我出生那天,正是鬼节,鬼门大开的日子,一年中最阴的一天。 雨从白天下到了晚上,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电闪雷鸣间抬头望去,阴沉的夜空仿佛悬挂着一轮血月,既诡异又阴森。 我妈在屋子里难产,哭声,雷声混在一起,我爸听着实在不好受,可又碍于自己是男人没法进产房,只能看着我奶一个劲的进出,可我妈一直生不出我来,我爸急得直在堂屋里打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也没人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敲门。 大半夜的,大门被敲得咣咣作响。 我爸这会早已慌了神,丝毫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还以为是我爷请的产婆到了,这会就要拿着伞出去开门。 我爸快来到门口时,这门外的人仿佛能看到里面一样,敲门声不在急促,可还是没停,反而有规律的,四声敲一次门。 我爸这会急得不行,撑着伞就一把拉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一个撑着伞的女人,低着头,长发遮挡了她的面容,这么冷的天,这人就只穿着一身红裙,仿佛是不知道冷一般,再见到我爸后,低着的头缓缓抬起,惨白的脸上早已烂的不能看,空洞洞的眼眶上不停流着血,嘴角却越裂越大,像是在笑,可血却一个劲的往外冒,样子实在是有些瘆人。 我爸没想到,门外是这种景象,当场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捏着伞柄的手一直哆嗦。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女人动了,悬空着的身子离他更近了,刺鼻的气味阵阵吹来,他这会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冷汗一个劲的直冒。 就在这时,我奶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爸这才醒过神来,再看去时,门口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只有一个血红红的,被塞得满满的纸封。 我奶追出来后,就看见我爸一个人在那发愣,地上也不知道那里来的纸封,雨水冲刷下,地上晕染出一摊像是血一样红的水。 我奶这会也有些紧张,整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她一步一步挪过来,眼睛落在地上那摊血水上,雨水浸湿下,红色纸封一点没变颜色,周边却晕出一摊像是血一样,暗红的水洼,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我奶被这一幕给镇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我爸却鬼使神差的捡起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