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拉格市,智峰酒店的总统套房之内,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交缠在一起。 他们没有呼喊对方的名字,而是紧紧的抱着对方。 沉从容抚摸着宣春归的背,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掠过她的脊背,她抓着沉从容的背,抓出几条血痕。 花穴被沉从容撞的不成样子,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沉从容抬着宣春归的屁股,往下一按,进到最深处。 “呃啊......太深了。”宣春归忍不住的颤抖着双肩。 沉从容安抚似的亲了亲宣春归的唇。 宣春归睁开眼睛,看着沉从容,眼含春水。 沉从容突然的有些恍惚,这样温柔的样子倒是和他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的不太一样。 涟漪轻颤间,倒映着欲说还休的哀戚,沉从容在宣春归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莹润的唇珠微微肿起,泛着诱人的蜜色。 宣春归被沉从容盯得不是很舒服,轻轻的抿动着嘴唇,显得唇色愈加的娇艳欲滴。 沉从容将宣春归翻过去,宣春归翘着屁股,就像之前那样。 沉从容掰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肉缝之间摩擦着,流出来的爱液被带的到处都是。 黏糊的感觉包裹着她,她趴在床上,脸侧着,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从容拿着粗大的肉棒,一直磨着宣春归的阴蒂,手指不时地刺激着她的穴口。 宣春归的身体微微的颤动着,直到她快受不了了,沉从容才轻轻扒开她的嫩肉,将肉棒插进去。 宣春归抓着床单,咬着下唇,沉从容肆意的抓着她的屁股,撞进她的花心。 他俯身亲了亲宣春归好看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灯光照在上面,像是被月光勾勒的远山轮廓,柔软又透着恰到好处的骨感。 他嗓音沙哑而低沉,“别忍着,想叫就叫吧,之前不是挺会叫的吗,现在怎么像个小猫一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现在选择这样。 见宣春归还是忍着,沉从容恶趣味的顶撞了几下,重重的捣在宣春归的花心。 宣春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