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一道挣扎声响起。 酒店房间内,空调安静地运行着,窗帘拉着一半,透进些许午后的光线,一男一女在床上,跪趴着的男生名字叫束浏君,另一名绝美的女生名字叫程澄宸。 束浏君双手和双脚都被拷上了拷,更让他动弹不得的是嘴里的东西。 一双黑色的棉袜被仔细地揉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填满了他的口腔,迫使他嘴巴张大。 那双棉袜貌似吸了不少汗水,经过鞋内的长久闷制,带着浓郁的汗酸味。 束浏君感觉自己的味蕾首先宣告投降,这汗酸味在他口中猛地炸开,那难以忍受的臭气毫无阻碍地直冲鼻腔,熏得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直流。 他想干呕,喉咙深处却被棉袜的厚度堵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无效的痉挛。 棉袜的布料粗糙,摩擦着他的舌面和上颚,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上残留的湿气,温热而粘腻,似乎还带着穿戴者活动时产生的体温。 这湿气加速了气味的扩散,让整个口腔都成了味道的培养皿,他被迫分泌出大量唾液,却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它们混合着袜子的味道,积蓄在喉咙口。 束浏君试图通过鼻子呼吸,但鼻腔里也瞬间充满了那股味道,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主动汲取这令人作呕的精华。 他甚至能分辨出其中细微的差别,像是鞋子内部皮革的味道,还有长时间运动后汗液分解的特殊气味,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穿透力的恶臭。 此时他根本无力反抗,视线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变得模糊,酒店房间只剩下他的低鸣和粗重却压抑的鼻息,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双袜子腌入味了,那帅气的脸庞因为这异样的束缚而微微扭曲。 程澄宸就在她后面,双手扶着他的臀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束浏君喉咙里发出更大的呜咽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脑袋也跟着晃动起来,他眼神里透露着无奈、羞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啪!”程澄宸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嗯?怎么了,束大钢琴家?”她的声音温柔,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仿佛眼前这略显荒诞的景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