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如同催命的鬼魅,直到第三通电话终于被接起,徐映灼压低了惊恐又羞愤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低吼: “她回来了!” “谁?” 与浴室诡异的气氛不同,周寒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响起,酒吧熟悉的dj声彰显着那群人的狂欢,这让徐映灼更加不满那个女人。 “那个恶毒的女人。”徐映灼几乎是咬牙切齿,将她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黎愿——她从西班牙考察完提前回来了,现在正在我房间里脱衣服!” 徐映灼口中“恶毒的女人”指的是他学生时期最讨厌的人,那个从小学开始就当大队长的好学生,在他翻墙出去上网时第一个举报他的死对头。 也是京圈二世祖们共同仇视的对象——那个别人家的孩子,黎家未来的掌门人。 而现在,她正坐在他的床上换衣服,自己刚刚还被指挥着帮她解下背后的内衣扣子! 徐映灼觉得黎愿简直疯了,俩人高中后再也没见过,结婚那天也是打个照面匆匆离去。那个年少时眼睛长在天花板的女孩,长大后竟然那么不矜持! 而徐映灼觉得自己也疯了,竟然就因为对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任劳任怨地蹲下摸索那两颗金属卡扣。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内衣,紧张时不小心碰到女人漂亮的蝴蝶骨,随即手上就被挨了一巴掌。 黎愿说:“没让你碰的地方别乱碰。” “我靠!这算什么?一会不让我碰,一会又让我进去洗澡……”徐映灼摸着被打的手背,仿佛还在发烫,娇生惯养的徐大少爷何时受过这种气? “一想到我的贞洁就要交代在这种女人身上我就来气!” 周寒不怀好意的笑声响起,仿佛还能隔着听筒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酒气: “灼哥你现在像不像古代深宅大院里终于把无情丈夫盼回家等待被宠幸的豪门怨妇?” 他一口气说完一段没有停顿的话,待徐映灼自行断句后发出尖锐的爆鸣:“滚!小爷我今天就是从窗户那跳出去摔死,也不会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可是你家的四合院只有一层诶?”周寒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