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闻到烤羊羔和肥美山羊的熏烟……”* “……倒出溢满的醇酒,泼洒祭奠……”** 萨若汶猛地睁开了眼,芦苇杆做的笔在指间断裂,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但在这寂静的宫殿,颇为显耳。 等等—— 宫殿? 萨若汶眨眨眼,又眨眨眼,他甚至没有转头,只是转着眼珠,瞧着他身前古朴不失雅致的石桌,以及上面应该出现在博物馆的石板书。 他现在的视力极佳,随便抬抬眼就能看见这硕大宫殿理他最远的石柱上的细腻花纹。 真是奇妙的体验,一场穿越,海伦·凯勒的愿望就这么在他身上实现了。 当了十多年的瞎子,萨若汶十分惊奇看到世界的感觉,这份惊奇甚至压住了他发现自己穿越的感受。 就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鉴于这里每件东西包括“自己”身上穿的衣物,都值得在博物馆占一个坑位的视感,萨若汶认为自己是穿越古代。 如此揣测着,萨若汶收回乱飘的目光,然后,对上了石桌斜前方一个灰翅膀的棕色卷毛青年。 四目相对,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 萨若汶:…… 他迟疑地看了眼对方的灰翅膀,确定自己不是因为没用过眼睛而眼花。 对方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翅膀晃了晃。 萨若汶:!!! 会动! 不是假的!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里野鸡乱叫。 自己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唯物主义好青年,到底穿进了一个什么牛鬼蛇神的世界?! 突然穿越的实感后知后觉地反了上来,萨若汶的记忆开始复苏,终于想起了自己前一秒应该在希腊旅游,在爱琴海的呼呼海风里听导游用蹩脚的中文叽里呱啦安全事项一二三。 而不是在这个硬邦邦的石椅上坐着,拿着应该淘汰几千年的石板和芦苇笔,看一堆鬼画桃符。 要命。 而更要命的在萨若汶这一想法冒出来后就来了。 那边,那个灰翅膀青年似乎看他沉默太久了,用疑惑的目光看了过来,问:“【陛下】?” 接受十几年反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