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五年春,正是农忙播种的时候。 虞初睁了三次眼睛,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睁眼就到了陌生的环境。 虞初本来是大盛燕王最宠爱的小郡主,娇生惯养长大,每日最大的烦恼就是中午吃什么,第二天穿什么。 却没想到被陛下下旨,许配给了不学无术的镇国侯世子,那位世子只会招猫逗狗,流连青楼,虞初自幼体弱,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了。 破破烂烂的土坯房,缺根腿的桌子,桌子上连茶杯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缺口的碗。 身上盖的被子一股霉味儿,被子的布料硬的都能杀人了,还一点都不暖和。 虞初已经不是第一次醒来了,昨天她就醒了一次,不过显然,虞初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流了两行清泪,又晕了过去。 这次虞初晕不了了,她肚子饿的咕咕叫,饿的她胃都疼了,就是想昏过去,也忽略不了空荡荡的胃。 她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率先摸到的是粗糙剌手的布料,怎么办,虞初更想哭了。 她的丝云锦裙子,她的蛋黄流心椰蓉酥,她的粉宝石八宝云肩,还有她身后的十几个使唤丫头,呜呜呜,虞初后悔了,早知道就不置气了,嫁给镇国侯世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还能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不止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还是家徒四壁的条件,别说喝汤了,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平时虞初一个眼神,就有丫鬟排着队给她端茶水,现在呢,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都要饿死了,还得自己下床自己倒水。 大概到了回家的时间,虞春生一大家子下工回来了,虽然天还没热起来,干了一上午的活,还是流了一后背的汗。 “娘,二妹都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还不醒,该不会是要死了吧,咱们是不是得准备起来了?”虞子超大大咧咧的说道。 虞母郝秀莲白了大儿子一眼:“放您爹的狗臭屁,再咒你三妹,你看我不一大耳刮子抽死你,什么话不过脑子都敢说了,老四,你去看看你三姐。” 郝秀莲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闺女,虞初排老三,上面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 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