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侯府红绸高挂,喜色尽显。 檀丝木床上的女子面色潮红,半绑缚在软榻上有些神志不清。 “夫,夫君......”女人嘤咛着,如猫儿一样。 男人半幅金面具遮脸,从无人知道他叫什么,朝堂都尊称“面涅将军”。 男人轻触,这才觉察到新娘体温吓人,和他一般亦是身中迷情散。 见此,男人勾唇冷笑,一把捞起新娘迎了上去。 新娘华服尽被撕碎,氤氲的嗓音带着哭腔,声声娇媚扣人心旋。 门外谢洺修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半个时辰后,男人方才餍足离去,新娘早已累昏过去。 瞧着面涅将军并未发怒,谢洺修壮着胆子走上前去。 “您受风沙苦寒,贱内能服侍您是我等荣耀,日后有什么建功立业的机缘,还多请您提点。” “边境战乱,即刻动身,建功立业看你造化。”面涅将军冷言。 安阳醒来时,便觉浑身疼痛。 “主子,二爷真不是个东西,瞧给您伤的,好在他如今去了边疆,您也能将养些日子。” 玉竹说着眼圈微红,细心给安阳递去温热的茶水。 “去了边疆?何时?” “昨夜,二位爷携圣旨走的甚是着急。”玉竹说着情绪之中隐带着不满。 安阳日日给婆母奉茶后便宅在后院,倒是过的清净。 一月后,安阳如往常伺候婆母时。 下人仓皇来报:“二、二爷身死战场了......” 安阳眼前一黑,淮北侯府二公子正是她的官人。 这岂不是喜事变新丧。刚进门便要守活寡。 她能嫁谢二公子,确是当年花灯会实打实的见过,彼时他鲜衣怒马安阳却是心悦他的。 安阳急迫出院门,便听闻侯府门口已是忙乱至急。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青石板上响起甲胄碰撞的脆响。 安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父亲!”男人浑身暗红血色,急促呼喊撞开雕花木门。 “我带弟弟回来了......”老侯爷双手颤动,男子被亲兵架着踉跄闯入,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