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午后,太阳像个巨大的火球,把整个城市都烤得滚烫。 我租住的这间老式单身公寓里,那台上了年纪的窗式空调终于在前天彻底罢工,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哀鸣后,就再也没吐出过一丝凉气。 房东大叔说这两天找人来修,这几天我只能靠一个小风扇苟延残喘。 黏腻的汗水顺着我的额角、脖颈滑下,浸湿了身上这件薄薄的粉色吊带上。 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胸前微微隆起的少女曲线。 我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双腿蹭着竹席,却感觉那股燥热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从身体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自从上了大学,和谈了半年的男友因为异地恋而和平分手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以前只是偶尔会有的念头,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在脑子里盘旋。 特别是夜深人静,或者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那股空虚和渴望就像藤蔓一样,缠得我喘不过气。 或许是年纪到了吧,身体里的荷尔蒙叫嚣着,催促着我去探索那些未知的、禁忌的领域。我甚至会偷偷在网上看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比如捆绑、支配,那些被绳子束缚住的身体,脸上却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总能让我看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烫。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这成了我一个人的小秘密。 今天这股火烧得尤其旺。 我光着脚下床,从床头柜最深处的抽屉里,翻出了那个藏在绒布袋里的“小玩具”。 那是一个粉色的、造型可爱的跳蛋,还是上次和闺蜜逛街时,她怂恿我买的。当时我还红着脸骂她不正经,可回来后,却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它。 回到床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遥控器放在了一边。我将跳蛋隔着同样是粉色的棉质内裤,贴在了最敏感的地方。 按下开关,一阵强烈的、酥麻的震动瞬间从腿心传来,让我忍不住“啊”地轻叫了一声。 “嗡嗡嗡……” 小小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声音在这安静又闷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心里一紧,想起了这栋老破公寓糟糕的隔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