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即将看见一段来自未知小世界的音画全息场景】 【友情提示:无论您看见任何恐怖的画面,请牢记,它们从未发生过,世界永远美好,人性永远伟大】 【还有……】 【我……】 …… [虞晓百无聊赖,抬头看单人病房的监控时,发现那小东西没有如以往一样闪烁红光,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伴侣凌越还在病床边上坐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捣鼓放在膝盖上的药剂冷冻箱。 能联系医院值班护士的按铃,被摆放在虞晓顺手就能触及的地方。 像是有人刻意提醒虞晓可以按铃。 只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床头铃按不响,早已成了摆设。 现阶段重病卧床的虞晓不得不承认,自己陷入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的困境。 破坏床头铃的人,大概会很欣赏虞晓按铃后呼救无门,破防咋呼的丑态吧? 可虞晓偏不如那人的愿。 他只是调整身后垫着的枕头,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总有些人,沉疴能夺走他们健康,令他们一时苍白伶仃,却不能夺走他们的仪容和胸中沟壑。 却见凌越从冷冻箱里拿出一管注射针剂,不算很娴熟地推.动.活.塞,排出气泡。 透明药液滴落在雪白的被褥上,无声。 虞晓并没有主动问凌越想做什么,只是偏着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小丈夫。 即使疑似走到末路,beta的内核依旧一如既往地稳定,看上去游刃有余。 还是凌越先沉不住气,率先向虞晓介绍手中的药剂: “这是我注资医药公司的最新科研成果,尚且在试验期。 “他们说您的病已经没救了,我不信。” 凌越爬上病床,跨坐着,按住虞晓,清隽的脸上隐约有癫狂之色: “我不会让您离开的,为此会不惜任何代价。” 也就是说,这支药剂并不安全。注入的后果可能是各种排异反应,甚至是死亡。 虞晓感受到脖子上传来剧痛。 气管好像被扎穿了,喷薄的血液不断呛入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