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喜讯

穿林听风/著

2025-10-21

书籍简介

尤伽离婚前,家里忽然住进一位不速之客。——丈夫那位传说中离经叛道的表弟,乐绮。从那天起,尤伽发觉自己身后黏上一道冰冷又湿滑的视线。露骨,大胆,无处不在。-尤伽隐瞒了离婚一事。她主动找到乐绮,向他严肃警告——“别再缠着我。”“缠你?”男人眼眉张扬,将尤伽的碎发折到耳后,指间薄茧摩挲过她皎白肌肤。“我们可是一家人啊。剪不断的关系,怎么算缠?”尤伽气到脸热,薄粉铺于两颊。背在身后的手却止不住兴奋地绞在一起,微微颤抖。-乐绮知道尤伽在骗自己。他知道她离婚了。谎言裹挟欲念,他们在暗处纠缠。在乐绮再一次低笑着叫她“姐姐”时,尤伽忽然正色,冷下声线,同他讲着规矩。“你应该叫我嫂子。”夜雾深重,乐绮眼底闪过一瞬微不可察的晦涩。拂在尤伽耳边的语气却更轻佻。“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样。”他靠近她,将她困在昏暗的卧室一角,垂首与她低语。气息灼热,洇湿狭小一方空间。“好啊,想让我在什么时候叫?”-【小剧场】白日偷欢。尤伽抚过他眉骨,轻描淡写,调笑出声。“你的眼睛真好看。”乐绮的动作僵在半空,尔后故意合上眼,两声喘/息粗重。他最恨尤伽夸他的眼睛。“是我的眼睛好看,还是像我哥的这双眼睛好看?”尤伽不以为意:“有什么区别?反正一模一样。”乐绮猛地睁眼,捏住尤伽两颊,强迫她与他对视。俯身咬住她嘴唇,一抹腥甜霎时在两人唇腔蔓延。锈红浸染了那双桃花眼。“尤伽,看清楚我是谁。”“你永远别妄想,让我做他的替身。”排雷:1.尤伽(jia,一声),乐(yue,四声)绮;2.年下,女非男c;3.女主离婚前与男主无过界行为,前期三人修罗场男二戏份较多;4.主角皆非良善,道德感约等于没有,女主尤其,一切以自身利益为先;5.自割腿肉xp之作,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一切设定为剧情服务,请勿较真。-下本写《驯养》,文案如下~同风格男寄养文学,乖张大小姐x隐忍养子,感兴趣的欢迎点进专栏看看哇十二岁时,父亲带来一个少年,对单归道,以后他会是她的哥哥。少年垂手而立,眉眼间冷淡疏离,视线半抬,从她脸上一扫而过。单归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用力缠紧,她瞥了一眼少年洗得发透却一尘不染的单薄衬衫,半扭过身,只回了一字:“哦。”-父亲将南渡转到单归的学校,从那天起,初中、高中、甚至大学,两人都形影不离。单归从来不喊南渡哥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南渡,帮我。”他为她打过的架,背过的锅,写过的作业,数不胜数。她拿他当免费跟班,他也什么都能帮她做。大二时,父亲发现单归车里拆开的一盒套,震惊质问于她,单归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南渡,依旧恬静笑开,无声启唇:“帮我。”南渡未作思考,径直向两人走来,翻出上次为她代买的支付记录,递到她父亲眼下。“叔叔,抱歉。”他从容不迫,肩膀半压在她身前,“是我的。”单归勾起一点唇,下巴微扬,一副胜利姿态。初见时的清冷淡漠被她磨成了乖巧温顺,单归终于觉得南渡的存在有意义了些。她不需要一个哥哥,但有一只永远听话的小狗,听起来还不错。-二十一岁生日,为了当众揭穿劈腿的男友,单归在家里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宴会即将开始,主角却迟迟未现身。二楼卧室,一门之隔。单归被抵在门框,礼服拉链卡在半腰,香肩半露。她极速喘息着,眼神不可置信地盯在近在咫尺的脸上。南渡缓慢将手绕到她身后,两指捏住拉链,骨节分明,硌着她后背。他轻松解开卡住的布料,替她将衣服拉好。然后俯身,在她白皙颈间落下一吻。红晕顿显。“想让他生气,以牙还牙不是更好。”-后来单归发现,南渡不是小狗,而是一匹狼。一匹蛰伏的、决绝的、极善伪装的孤狼。她妄图把狼养成狗,可狼终究是狼。狼是不会被驯服的。只会将她吞噬,分寸不留。-排雷:1.女非男c,女主有几个前男友;2.非豪门背景,女主家是普通有钱家庭;3.男女主不在同一户口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寄养。

首章试读

《离婚喜讯》 文/穿林听风 2025.8.28首发于文学城 “老公……” 尤伽低音连连,双唇湿润,在月色浸溺下泛着盈光。 她舌尖微动,随即听到几声略显粗重的呼吸,指骨分明的手也稍稍加重了力气。 指尖温热。 褚铎的手掌常年平滑而干燥,指甲平整干净,从不会划伤尤伽。 除了全程寡言,尤伽觉得他算得上与自己最合拍的人。 薄汗湿热,尤伽不自觉地仰起些头,勾着褚铎的胳膊也虚虚无力地掉落在床上。她无力去掀眼皮,只模糊听到耳边响起拉开抽屉又关上的声音。 不多时,她感觉耳垂被捏了捏。短暂离开一会儿的褚铎手心温度已经降下去些,触到尤伽时,她忍不住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十分耐心,四处游走,下一刻,尤伽骤然放大了双瞳,控制不住地颤抖,分不清是从鼻腔还是齿缝间倾泻出的绵长气音,随着生理性泪水一同流了个尽。 褚铎起身,抽过纸巾擦拭唇边,娴熟拆开方才从抽屉里拿的小包装袋,又俯身去亲她。 尤伽算是知道什么是小别胜新婚了。 因为褚铎出差,两人禁欲小两个月,今天一回来,他连晚饭都没看一眼,就拽着她进了浴室。 大部分情况下,褚铎都是很克制的,尤伽还总埋怨他太讲礼节,失了趣味。但今夜两人一路从浴缸缠绵到床上,身上的人仿佛不知疲惫,勤勤恳恳,孜孜不倦。 当然,每结束一个阶段,褚铎还是会问她的意见。 “还可以继续吗?” 这是他说过唯一的话。 又一次思绪抽空,尤伽连细微气声都有些勉强。 她蜷在宽大的双人床中央,胳膊环着枕头。睫毛上沾了水汽,闭着眼睛的时候,蹭得眼下一片湿润。 褚铎终于起身,将杂物拾好,又拿来热毛巾,帮一动也不想动的尤伽简单擦拭身体。 尤伽享受着他的售后,眼皮愈发沉重,当真有些昏昏欲睡。 一阵震动响起。 手机似乎是放在了硬质的柜上,与柜子高频次的触碰让声音放大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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