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山头格格党

扇坠子/著

2025-05-24

书籍简介

本书原名《一朝砚遇》——“谁说这江山不能是百姓、不能是我的?谁让这江山破破烂烂,谁动了我的江山?”*沈砚混日子到及笄之年,在快要露出马脚前,匆忙嫁了。从偏安一隅的江南,到战火纷飞的北地,她一直尽力做条低调咸鱼。即便所嫁非愿,即便夫家规矩严整,她化解之余觉得都还能核平以对。但婆婆让她以身作则效法《女诫》,以为天下女子典范——沈砚:这个真不行。当世间,群雄纷争,百姓流离失所,朝不保夕,文化界还搞什么敬顺曲从,搞什么独尊儒术!诸子百家,给我站出来!先从种地开始,先从吃饱饭开始!*当初,崔岑要娶沈砚时,北地臣民不屑撇嘴:“侯爷,你再考虑考虑罢!”娶那么个平平无奇的人,对霸业毫无助益,何况,强扭的瓜它不甜呐!后来,受尽恩惠的北地臣民看着日渐偏执嗜杀的君主,欲哭无泪,瑟瑟发抖,疯狂想念沈女君。世上最残忍的事,不是未及拥有。当踏遍万水千山,把九州大地翻遍,终于找到那个人时,崔岑目呲欲裂,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沈砚!”“江山与你,两难抉择,旁人做不到,但你凭什么以为我不能!”而是,我曾拥抱却险险又失去你。——推友完结文:《山河聘》by八月糯米糍,大女主,全员智商超群,全程高燃高甜!敲好看!推己完结文:《太尉的秘密》,重生在十年后

首章试读

三月的雨一直下个不停,细细的雨丝犹带一分寒意。春风十里,柳梢绿遍,江左之南烟生雾缭,水光潋滟。 乌镇水乡,也陷在这场连绵的春雨里。 “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呢?” 连日来的阴雨天气,叫人无端生出几许烦闷。两个跪坐在门外的小侍女呆呆望着院子,闲极无聊。 屋里也有人在问这事。 “谁知道呢……”沈砚手上拿着圆刀,低头在一块石料上小心地磨去多余边角。 桌案上的深青石料是一块歙石,约三五寸长宽,已被打胚成一块近似长方形的砚台。石砚粗雕时,已凿出墨堂和墨池。桌上散放着十数柄小铁刀,铲刀、圆刀、平刀、斜刀,刻刀,还有毛刷、标尺、小木锤等物。沈砚用指尖捏着细杆小刀,专注地在质地坚润的歙砚上来回滑磨墨池的边线。 砚台到了精雕这一步,数十日重复着刀工,枯燥又乏味。 特制的桌案只有一臂高,沈砚盘腿坐着,微俯低头。从旁只瞧得见一头乌发梳辫而髻,别无他饰,清爽利落得不似她声音那般柔软懒惫。 一旁的吴娘可不敢学沈砚那样随意。三十几许的吴娘跪坐在软垫上,手里绣着一块手帕,半真半假笑道:“老天爷再不放晴,我们七娘也快坐成石头了。” 沈砚在家里序齿行七,上上下下都叫她七娘子,只亲近些的人叫她阿砚。 “不然呢,反正整日里无事可做,用它打发时间倒是不错。” 沈砚的声音漫不经心,吴娘却不敢以为她本意如此。沈砚学制砚三年有余,在这些石头上锤凿雕刻,耗费了无数时日。所以吴娘觉得沈砚心里是喜爱做这事的,不然如何能磨破一手血泡,留下一手薄茧来。 这份坚韧的心性,叫吴娘十分钦佩。 此时午后,天阴有灰云,即使沈砚坐在窗下,光线依然不算明亮。吴娘见她坐了有个把时辰,柔声劝道:“娘子起来歇一歇罢,我唤阿桃给你端一碗蜜儿酒,可好?” 沈砚半点也不想动,低头盯着刀口,嘴上却应了。 吴娘见她那敷衍模样,起身去门口,叫两个小侍女去取酒来。阿桃和阿杏早已见怪不怪,笑嘻嘻拿了伞走进雨里。 蜜儿酒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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