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太子妃之后

木兰笑春/著

2025-09-14

书籍简介

【已死遁,开始烧(呼呼呼)】火葬场/疯批美少年/死遁文学许银翘知道,四皇子裴彧是个冰冷到骨子里的人。皇帝评价他刻薄寡恩。边境柔然人对他的名字闻风丧胆。大周朝人民尊奉其为杀神。裴彧手腕果决,嗜血残暴,偏生一副男生女相,凤眸含情,下巴微狭,丹唇点朱,引得京城少女议论纷纷。  而许银翘因为一次宫宴上情/药裹挟,与他滚上鸳鸯榻,从小小司药宫女一步登天,成了四皇子妃。也是他的妻子。  恶劣的美少年掐起她的下巴,语带讥讽:“就凭你,也敢算计我的姻缘?”“许银翘,你只不过是父皇羞辱我的一件玩意。”“摆正你的位置。”  许银翘以为她会一直这么沉默如影子般活在皇子府中。直到她来到边疆,撞见裴彧与边关将军之女,何大小姐会面。她这才知道,原来裴彧并不如传言中那般生人勿近。他也会因为女人递给他一朵花而发心微笑,也会用他精致的面庞去讨好一个女人。  她的所有谨小慎微,温柔恭顺,在裴彧真正喜欢的人面前不堪一击。  许银翘忽然想起裴彧在新婚之夜说的话。“许银翘,你占了我的正缘,应当如何补偿我?”她决心补偿他。  两军对峙关头,士兵被当作瓮中捉鳖的诱饵,被异族人洞穿心口。长/枪入肉,头盔掉落,露出一头青丝。血色间,许银翘看见裴彧纵马奔来,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惶,目眦欲裂:“银翘——”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自己演的一场戏。一天之后,她就会在辽阔的草原上,当一只无拘无束的大雁。再不是笼中随时可弃的金丝雀。【其他】背景架空,甜虐交织完结后视情况有可能改名,会改成名字见封面。【预收】《窃兄》年上,伪骨,火葬场,阴湿直球妹x高岭之花钓系哥  阿婵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谢惟清的亲妹妹。谢惟清自幼早慧,身负十里八乡神童之名,之后更是早早高中状元,进京为官。偏生他还生了一副好样貌,濯濯如春月,上至官家小姐,下至乡村老妪,无不喜爱。而阿婵只是一个小乞丐,撞了十辈子大运,才被谢惟清收留至今。她努力学着照顾他。缝衣针挑破了指尖,她将血吮去,砍柴伤了手,她在他面前状若无事掩盖住伤口。  阿婵知道自己爱得卑微,她并不向谢惟清索取任何的回报。所以,当谢惟清娶亲消息传来的时候,阿婵没有丝毫惊慌。她只是赶到京城,祝福了哥哥。并在晚上,用下龌龊的手段,要了他的第一次。阿婵永远忘不了,谢惟清醒来时看她的眼神。往日温煦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讶异,愤怒与厌弃。“滚。”他的声音很冷,“滚出京城,我不想再见到你。”阿婵灰溜溜地走了,却在回程的路上,遭人刺杀,尸骨无存。死前最后一眼,她看到刺客腰上“王”姓腰牌。王家,正是谢惟清未来的妻家。-再睁眼,阿婵竟然重生在谢惟清刚中状元的时候。一切错误还没有发生。阿婵决定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借助状元妹妹的身份,专心找一个可心的夫君。从此离家自立,相夫教子,做一个最寻常不过的小娘子。京城,王家,应当与她再没有什么关系。就连谢惟清,她也准备不再联系。谁知,在她出嫁前夕,一向胸有成竹、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会握着她的手,请求她不要离开。阿婵拒绝了他:“您是我哥哥,兄妹成亲,有悖纲常。”阿婵不知道的是,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在花轿上,而是身处陌生的暗室。纤细的脚腕上圈着银亮脚铐。黑暗中一双大手握上她的踝骨,轻轻揉捻。阿婵惊恐抬起眼,撞进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谢惟清指尖捻起一条轻薄的小衣,递到阿婵跟前。“好妹妹。”他说,“那晚藏在我榻上的人……是你罢?”

首章试读

子时三刻,月如银芽,麟德殿内宴会方罢。 一个士兵穿着禁军铠甲,照着细冷的月光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一股浊气从胃里翻腾出来,他拿手往胸前锤了两下,口中嘟囔抱怨:“直娘贼,宵禁宵禁,宵俺们这些没功名的禁!北衙的吃饱喝足下职回家抱婆娘,偏偏让俺来顶班。” 他今日好不容易到麟德殿庆功宴下混了个檐下的后首位置,谁曾想,能混到位置的都比他有实力。一来二去,本来应当回家的禁军被捉来顶替子时的禁巡。 宴会散场,歌舞方休,一片寥落。士兵巡逻的宫道上更是没有人声。只剩下铁靴嗒嗒地踏在石板路上。 “哼哼,要是叫我捉到一个……”禁军见无人,声音大了起来,“少说也要捆起来狠打一番,泄泄爷爷的火气!” 他嘴上放狠话,眼前却出现了重影,仿佛见到右侧花丛晃了一下。 规律的脚步声一下子停住了。 禁军的酒醒了几分,右手慢慢握住刀柄,轻手轻脚向花丛踱步。“刷拉”一声,雪亮的刀身出鞘,一点点拨开那一丛枝繁叶茂的海棠花。 海棠沉甸甸垂在枝头,像极了一个娇羞欲滴的姑娘。 禁军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花朵被粗暴地拨到一边,露出背后半人高的香茅草。静悄悄,没有人。 士兵举起刀,正要往草里刺上两刀,确认没有刺客。就在此时,一声婴儿般凄厉的叫声从草中传出,黑影闪过,什么东西从他腿中间穿了过去。 “恁的,是猫!” 士兵定睛一看,终于反应过来。 他远远朝着猫奔走的方向啐了一口,收刀入鞘,步子迈开,朝下一个拐角走去。 等到禁军隐没在宫道拐角处,方才海棠花枝簌簌一抖,露出一张女人脸出来。她鬓发散乱,里头交颈素纱单衣,外头罩着一件与穿着极为不符的紫衫袍。额前汗水将碎发沾湿在肤上,脸色比月光还煞白。 她觑着士兵的身影消失,立刻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终于来到内宫门下,果不其然,值守之人早已落钥。 她只得用手扣宫门下的小门。里头探出一个婆子,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终于...

首 页章节目录立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