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就是这场晚宴,炮灰私生子被挤兑去国外读野鸡大学,最后无缘家族财产,死在垃圾堆里!】 【诶嘿嘿想看小少爷被毒打的样子!】 【就我一个人觉得小少爷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吗?】 【嘿,他都失忆了,就他那个臭脾气,保准斗不过原住民!】 -- 陈无拘睁开眼睛,四下张望,眉头轻蹙——这哪啊? 一张近乎三十平米的长桌加上他,才坐了6个人,对面的男人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瞧着就碍眼。 旁边还站着不少穿着统一黑白制服的人,微低头,姿势齐整。 甭管这是哪,陈无拘稍微活动下脖子,就瘫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托腮看着其他人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三弟高考才280分,这说出去都丢了面,不如送国外去镀镀金吧,好歹名头还好听。” “这分数,国内也没哪个正经大学会要吧。” 对面的年轻男人染着一头七彩头发,耳朵上挂着几个骷髅头耳饰,说话的时候那黑黢黢的指甲亮的晃眼,让陈无拘立马就撇过头去。 “哎,会不会是成绩录错了?我记得三哥这一年每天学到夜里十二点,我还以为能和我当校友……” 左边的姑娘瞧着年龄不大,穿着个白裙子,十指纤长白净,说话的时候左手五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跳动。 “嗤,就他……你好歹还上了个211。” 话语中对211院校显然也看不太上眼。 陈无拘又托腮看向坐在主座的那位不说话中年男人,长相威严方正,莫名还有丝亲切又讨厌的熟悉感。他像是听不见桌子上的吵闹,正闭目养神,偶尔转动左手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还有两位没说话。 斜对面的男人看着有些老成,面无表情,衬衫都扣到了最上,此刻正端着杯普洱小酌。 还有一位,独坐主座对面的女人,嘴角一直微微向上,穿着纯白色的职业套装,长卷发挽成髻,只耳边翠绿的玉石耳饰就价值百万。 但她看着很年轻,不像是结婚的样子。 陈无拘懂了:这个家里应该没有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