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心上人心中藏

就九/著

2025-10-09

书籍简介

攻视角:旁人都道谢舒攸刚强早慧,小小年纪一个人撑起四分五裂的谢氏。旁人又道他自恃才高,目下无尘冷傲不可一世。虽然江敛只在儿时同谢舒攸相处过短短几月,可他依旧觉得,不论是刚强还是冷傲,都和那个人不搭边。他分明记得那是个胆小又爱哭的孩子,会在雷雨夜怕得不敢独自入睡,会缩在他怀里怯怯的喊哥哥。。后来再相遇,谢舒攸漠然路过他的身侧,淡然神色似乎全然忘记了他是谁。竟真有了两分清冷孤傲的样子。。后来的后来,变故发生某个阴湿的雨夜,身中情蛊的人敲开了他的房门,滚烫的身体撞进他怀里,带着细微的害怕似的轻颤,摸索着吻上他的唇。江敛唇角挑起,接受了送上门来的美人。缠绵间他接住谢舒攸落下的泪,有些混乱的想,这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次日醒来时身侧的人早已离开……不过不急,会回来的。果不其然,短短一个月后谢舒攸便提剑杀上了门,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冷道:“和我结侣,入赘谢家,立刻,马上。”江敛嬉笑着问道:“隔了一个月才想起来给我个名分啊?”“我怀孕了。”谢舒攸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面无表情,“你的孽种。”江敛:?江敛笑不出来了。他只知道情蛊会定期发作。但怎么没人告诉他情蛊还能整个孩子出来啊。受视角:谢舒攸喜欢过三个人。五六岁时喜欢药王谷那个脾气温柔,他张开胳膊就会来抱他的哥哥。十五六岁的时候喜欢天机楼那个锋芒毕露的魁首,只要他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该去杀谁。二十五六岁时喜欢他的道侣,他孩子的父亲,一个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他张开胳膊就知道来抱他,他一个眼神就知道阎王今天点了谁的名的男人。哦对,这三个其实是一个人。——————攻不切片,只是不同的时间段换了不同的身份。双洁1v1,甜文。互宠,不适合控度高的宝宝~——放个预收:《丈夫的日记》姜携意和陆悯结婚七年,两人依旧恩爱如初,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模范夫妻。所有人都觉得陆悯正如他的名字般,温柔俊雅,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怜悯和耐心——就连他的妻子也这么觉得。没人知道的是,他在姜携意的每一部手机里都安装了定位芯片,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装上了隐形监控。他随时监控监听姜携意的一切,学生时温柔陪伴失恋的姜携意也是假的,姜携意那时的暗恋对象根本就是他搞掉的。他们结婚七年了,陆悯觉得可以让姜携意知道这一切了。于是几天后,姜携意在卧室“不经意”发现了记录着一切的,丈夫的日记。一切都如他所料。他看到妻子剧烈喘息着,不可置信的用双手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美丽却惊恐的眼睛望向他。和他想象中一样的反应,一样的苍白美丽。可第二天,姜携意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上下班,照常早晚亲吻他的额头。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他不安起来。直到几天后,他也“不经意”的发现了卧室里妻子的日记。[给他买了礼物,他很喜欢。他爱我的一切……也会爱我放在里面的定位器,对吧?][他去了同一家售卖定位芯片的店铺,很快就能收到新礼物了吧,好幸福。][他打开电脑了,打开的是卧室的监控,他在看我……亲爱的,我也在看你呢,我们正在注视彼此。]姜携意站在门口,见他看过来,唇角微笑一点一点扩大:“我那天的反应,你是不是很满意?”他的丈夫只看到他因为惊恐不可置信而紧紧捂住脸,没有发现他手心之下,扭曲上扬的唇角。他看着丈夫的表情,露出满足眷恋的神色:“你的反应,我也很满意。”……我们是同类,真好。——

首章试读

隆冬,漫天的风雪。 修士将斗篷裹得很紧,步履艰难穿过朔雪狂风,终于在山腰处见到小小一座避风亭。 亭中有人闲坐饮茶,面具遮挡了面容,看不出年纪身份,但听声音应当是少年:“雪山难行,来者何人,来此何事?” 少年刚问完,修士的斗篷突然动了起来,一颗小脑袋挣扎着从斗篷中冒了出来,那双明亮的眼珠与他对上,少年明显怔了下。 很小的孩子,被人揣在怀里用斗篷裹着只露出一点脑袋来,投向他的目光茫然得像只被大猫叼着颈子衔来的小狸花猫。 修士回答:“少阳宗花酌,携小徒前来求医。” 早梅香,残雪白。 少年挥剑斩落亭后一支梅花放在了孩子手里。 “上山去吧,药王峰就在那里。” “带上这支梅花,守门人就不会拦你们了。” 。 天旋地转,梦境渐渐模糊,意识清醒过来。 江敛睁开眼,与意识一同苏醒过来的是自后脊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剧烈痛楚,他疼得一个冷颤,下意识摸向疼痛传来的地方。 那条骨头早被人整个剜走了,如今填在里面的不过是金精玄铁打制的骨架,就算痛也不该是骨头痛。 不过是幻痛而已。 他一边默念只是幻痛,一边摸索着掏出药来吃下去。止痛的丹药渐渐发挥效果,还是疼,但至少能起身了,意识也清醒了不少,有余暇去思考其他,这才恍惚发觉自己梦到了许多年前的事。 大约是因为近日见到了故人吧。 他看向自己自己小指上那道丝线,另一端伸出窗外,被雕花的窗子阻隔着,不知延伸去了哪里。 于是江敛披衣起来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他垂眸看过去,街道贩夫走卒来来往往,一派熙攘祥和。 几天过去了,对面楼下的小摊子依旧支在那里,零零散散有几人在排队。 他倚在窗边借力靠着,视线粘在对面楼下那人身上。 顺着丝线看过去,另一端是个十分年轻的修士,端正笔直的坐着,面庞清隽,玉絜冰清。只是年纪到底不大,尽管气质凛凛,却能从容颜上看出两分稚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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