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当晚我失忆了全文免费

十方海/著

2025-03-20

书籍简介

沈纾妍本是将军之女,雪肤花貌,骄纵任性。家中遭难时,父亲为保住她,以救命之恩相挟,要求当朝首辅裴珩娶她为妻。沈纾妍嫁过来当日就得知,裴珩心有所属。这门婚事原是强求,是以婚后,她压抑本性,尽心尽力做好妻子的本分,而裴珩则十天半月不见踪影,这也就罢了,就连房事都得提前约日子。结果到头来因为她无所出,婆婆要给他纳妾。纳的正是他心头白月光。沈纾妍以为裴珩对自己至少有一分真心,谁知对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成婚以来,处处活得谨小慎微的沈纾妍再也忍无可忍:和离,必须和离!这个狗男人,谁爱要谁要!谁知和离当晚,她不小心撞到头,醒来后竟然发现自己身边躺着当朝首辅。沈纾妍:!!!*裴珩年少为官,未到而立之年已是内阁首辅,为人城府极深,一向无心风月。当初娶沈氏,不过为报故人之恩。婚后,她对他体贴入微,事事顺从,便是床笫间亦是曲意迎合。两人虽谈不上情投意合,但也相敬如宾。可万万没想到,那样柔婉的女子会主动提出和离。裴珩并非强人所难的性子,挽留无用后,只好同意。谁知和离当晚,沈氏不小心撞到头,醒来后非说自己十四岁,且完全换了一个人。起初,裴珩一直觉得,自己愿意哄着沈氏,不过念在昔日情分,待她一好,便立刻送她归家。直到那日,他撞见她与旁人偷偷幽会。午后无人的假山后头,从前待他温柔缱绻的小妻子勾着那人的衣袖撒娇:“七哥哥,你几时去我家提亲?”那一刻,活了二十八年的裴珩头一回尝到嫉妒的滋味。*小剧场:沈纾妍精心打扮后与心上人相会。两人还没说两句话,心上人朝她身后望去,笑盈盈唤了一声“九叔”。沈纾妍回头,一着紫袍,配美玉,郎艳独绝的男人眸光沉沉望着她。正是朝中那位出了名不近人情的首辅裴珩。她想起今日一早他在自己床上醒来,惊慌失措地顺着心上人唤了一声“九叔”。“九叔”神色一凛,像是要吃人。沈纾妍:“……”嘤,他好可怕!阅读指南:1.男主没有白月光,都是误会2.男女主年纪差10岁3.开篇女主就失忆#前夫说同我两情相悦##心上人每日都在催我和离##老房子跟新房子都烧起来了,哎,好难选#接档文预收:《国公府来了位表姑娘》文案:荣国公府老太太的外孙女要来府上挑夫婿。听说这位表姑娘五岁上生了场病,导致左耳听不见。国公府四位尚未娶亲的公子生怕自己被选上,私底下相互推诿。表姑娘来府上那日,四位公子不得不去见客。刚入厅内,就瞧见一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依偎在祖母怀里,见到他们来,娇声娇气请安:“表哥好。”众表哥:……也不是不行!*明珠自知有缺陷,认定这世上不会有人真心愿意娶她,所以当四位表哥表示把她当亲妹妹时,并未觉得伤心。及笈那日,吃醉酒的外祖母大手一挥,“随便挑!”为哄外祖母高兴,又不想表哥们为难,明珠隔着云屏随手指向一衣冠胜雪的郎君。“错了,那是国公爷。”有人扯着嗓门大声提醒。明珠倏地红了脸。国公爷并非她嫡亲的表哥,比她大了七八岁,虽未娶妻,但万万不能选的。于是选夫宴成了一场小闹剧,明珠也未放在心上。宴席结束后,微醺的明珠却在半道撞见那位大表哥。明珠怯怯,“大表哥好。”绿荫掩映下,大表哥淡淡“嗯”了一声,摘下佩戴的玉佩递给她,“这是定礼。”明珠面红耳赤:“错了。”向来端方雅正的郎君行到她左侧,嗓音笃定:“没错。”明珠:“……”*明珠稀里糊涂与大表哥定了婚。是夜,她无意中瞧见大表哥与四位表哥起了争执。四位表哥红着眼控诉:“大哥哥不是同我们说明珠还小,不急于一时,怎自己捷足先登!”人前一贯温和的郎君冷了脸:“叫嫂嫂!”明珠:“……”——很久以后,恢复听力的明珠终于知晓,原来那样端方雅正的郎君也会悄悄地在她左耳一遍遍重复:“谢陵爱明珠……”阅读指南:1.女主出场十三岁,成年后跟男主谈恋爱2.日常温馨小甜文

首章试读

大雨已经连绵五六日,帝都被浇得湿透。 午睡醒来后,纾妍坐在榻上临窗听雨。 像是雪堆出来的美人儿懒懒地倚靠在鹅羽软垫上,满头乌泱泱的青丝散在肩上,因侧坐着,屋子里又暗沉,瞧不大真切模样,只瞧着洁白的眼角下嵌着一颗淡红色的泪痣,如同坠了一滴胭脂泪,在灯光下娇艳欲滴。 这会儿天上飞雨濛濛,许是风刮得急些,澜院内一片残花委地,一片狼藉。 纾妍不由地心生怜惜,早知午睡前该叫人在花圃上头用油布遮一遮。 这时,陪嫁侍女淡烟走过来,柔声道:“外头凉,不如关了这窗子。” “无妨,心里闷得很,”纾妍头也未回,“他可回来了?” 声音缱绻温柔而慵懒,听得人耳朵酥麻。 淡烟摇摇头,迟疑,“兴许姑爷忙也是有的,小姐千万莫要难过。” 早已习惯的纾妍谈不上太难过。 她那位高权重的首辅夫君成日忙于公务,婚后常常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人影,就连房事都要她厚着脸皮约日子。 好在这种日子终于到头,因为今日是他们和离的日子。 就在半月前,她那一向瞧不起她出身的县主婆婆说要为她夫君纳妾。 她原本以为他待自己至少有一分真心,却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答应。 后来纾妍才得知,他纳的正是心尖上那位白月光。 自成婚来,压抑本性,处处活得谨小慎微的纾妍再也忍无可忍。 这门亲事,不高攀也罢! 帝都的郎君,心硬得很。捂了近三年,也没能捂热。 这狗男人,谁爱要谁要! 当天夜里他来后院时,她就向对方提出和离。 她那一贯冷性薄情的夫君竟反过来质问:“好端端为何要和离? 心灰意冷的纾妍也懒得与他辩论,只说了句“倦了”。 他虚情假意挽留几句后,像是松了口气一般,“既如此,那便如你如愿。” 原本前两日就已经和离,结果他一直不得空,昨日她派人去问,他说今日会归家。 可直到现在,他还未归。 这时,外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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