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 清晨的天,灰蒙蒙一片。 安暖手捧白菊站在父亲的墓碑前,这已是父亲因病离世的第四个年头了,一切却都恍如昨日…… “小姐,我们要闭园了,请你现在就离开!” 墓地的看守员打破安暖的哀悼。 安暖看了眼手表,“这还只是早晨,闭园时间不是在下午四点吗?” “今天是一位先生他爱妻的忌日,他不希望受外人打扰,所以承包了墓园,停业一天!” 看守员说道。 安暖皱眉。 谁这么霸道?仗着哀悼妻子的名义,就要霸占整个墓地!? 安暖还想争执,就被看守员送着离开。 “那块墓地就是陆先生爱妻的墓。” 途经一处墓地,看守员指着阶梯上那片万墓至上的坟墓说道。 墓碑前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身后整齐的站着一排又一排数不清的黑衣男子,个个匈别小白花,面色虔诚。 百人在场,却鸦雀无声…… “那人就是陆先生,这块墓他花了一个亿打造,是世界上最贵的坟墓。” 一个亿!? 安暖不由多看几眼。 墓地奢华的犹如宫殿,面积足足占了大片墓园,四周被妖艳的红色曼陀罗花包围,盛大夺目,若不说是坟墓,都让人误以为是居所。 安暖眯眼细看,想知道是谁的墓这么值钱。 就见耸立的墓碑上写着鲜红又熟悉的名字: 爱妻:安暖! “呜……” 墓园不知从何而来的哀乐,回荡在整片坟墓,尽显空灵。 紧接着,就见墓地上百名黑衣男子,全以九十度角齐刷刷的向墓碑上的人弯腰鞠躬…… 场面沉重,阵容强大…… 为首在墓碑前的男人挺拔的身高傲立人群,即便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他散发的孤傲气息。 站在坟前,却又让人感受到他身上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陆先生每年都来祭奠他妻子,这已经是第四年了,每次来身后都跟着那么多人鞠着躬从早站到晚,一整天下来,回去大家的腰都直不起来,哎……也不知道他妻子怎么会年纪轻轻,二十出头就丧了性命。” 看守员连连摇头。 安暖僵硬的看着那块墓碑。 男人附身,粗粝的拇指眷恋的拂过墓碑上的黑白照…… 照片上的遗像正是四年前的自己! 从她四年前‘离世’后,这座墓就为她立起。 “陆少,下雨了,小心别淋到雨。” 高源提起一把黑伞举过男人头顶。 灰蒙蒙的天不知何时下起细雨,笼罩在整片墓地,哀伤逆流成河。 “把伞给我。” 陆立擎伸手接过下属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