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昊,32岁,江州市法院最年轻的高级法官。 十年前,我以全省法考第一的成绩进入司法系统,靠着铁腕和脑子,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 同事们背后叫我“冷面阎王”,因为我判案从不留情,连黑道老大见了我都得赔笑脸。 我住豪宅,开进口车,日子过得风光无限。 可谁他妈知道,这一切都是个笑话。 我妈,沈曼丽,49岁,是江州市教育局的副局长。 她年轻时是个美人,五官精致,身材火辣,哪怕现在快五十了,穿上职业装还是能让男人硬起来。 她管着全市的中学教育,手握大权,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 平时她在家训我,跟训犯人似的,动不动就说:“昊儿,你得硬气点,别让人瞧不起!”我一直以为她是铁娘子,是我这辈子最硬的靠山。 直到三天前,我的世界他妈的塌了。 那天是周六,我妈说要加班开会,我也没多想。 晚上十点,我开着车去局里接她,顺便带点宵夜。 可到了教育局大楼,灯全黑了,门卫说她早就走了。 我打她电话,没人接,心头就有点慌。 我妈从不这样,她要不回家,总会提前告诉我。 我开了定位,找到她手机信号在城郊一个废弃仓库。 我以为她出事了,带上藏在车里的警棍就冲了过去。 仓库大门锈得掉渣,推开时吱吱响得像鬼叫。 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掏出手机打灯,踩着一地碎玻璃往里走。 空气里一股骚味混着血腥味,恶心得我想吐。 走到最里面,我看到一扇半开的铁门,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和奇怪的声音——低喘夹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心跳得像擂鼓,悄悄凑过去一看,差点把手机摔了。 我妈跪在水泥地上,平时那身笔挺的职业装被撕得稀巴烂,露出白花花的肉。 她双手被麻绳绑在背后,嘴塞着一块破布,满脸汗水和泪水。 她的屁股高高撅着,红肿得像被抽了几十鞭子,屄里淌着骚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