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降谷零原来不是一对吗??!!” 现年26岁的公安卧底搜查官,诸伏景光,正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 他此时应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譬如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或者分析他暴露的原因、会不会拖累到同为卧底的幼驯染…… 但至少,不应该坐在这里被一个自称系统的家伙,质问他为什么和自家幼驯染不是情侣。 “苏格兰,我们该走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和十几分钟前天台上的声音几乎要重叠在一起。 * “我是fbi派来的卧底,赤井秀一。” 在一片空旷荒凉、连月光都稀疏的天台上,眼前的长发男子按住诸伏景光手里的枪,作出了令他震惊的自我介绍。 但这并不能动摇他要让自己和胸前的手机一起被毁坏的决心。 诸伏景光赌不起。 听到身后楼梯传来急促且熟悉的脚步声,他趁着莱伊走神松懈的那一瞬间,对自己心脏扣下了扳机。 他的动作决绝且迅速,等莱伊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再次阻拦了。 可预想中的灼烧和剧痛并没有紧跟而来,本能闭眼等待死亡的诸伏景光愣了一下,立马警觉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房间让他颇为眼熟,因为高度紧张而飞速运转的大脑很快就挖掘出这是他某一个时间段落脚过的安全屋。 安全屋。 不是在那个苍凉的天台,前言也没站着那个自称fbi的男人。 窗户半敞开着,深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扬起了一个角,空气中甚至微微散发着葡萄乌龙的味道。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宁静,仿佛刚刚的危机只不过是诸伏景光的一场噩梦,但多年的卧底生涯让他根本做不到纵容自己在这种关节点上放松一丝半毫。 那双漂亮的蓝色猫眼半垂着,里面是坚不可摧的寒冰:无论这次是组织的什么新技术或者致幻剂,他都会重复着那个最简单决绝的方法,直至那部承载着亲友信息的手机和他的生命一起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为止。 既然这是他自己的安全屋,那么…… 诸伏景光熟练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