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微凉,骤然降下的温度让许多人没有防备,于是东饶村便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一位身材略有些纤细,穿着青白色衣衫的俊俏青年正坐在自家小小的医馆门口,双指搭在头发花白的妇人手腕上。 “没什么大碍,就是染了些风寒,我开些驱寒的药给你回去熬着喝,一日三次,吃七天。” 越泽起身走到后面同样小小的药柜面前,抓了几味药放在方正布袋里,手指灵活的将其系上。 “多谢越大夫了,咳咳,麻烦您了。” 老妇人咳嗽几声,擤擤鼻涕,声音有些沙哑的冲着越泽道谢,还不忘将手中的一个红布袋子递过来。 “这是家中刚下的新鲜鸡蛋,越大夫您拿着吧。” 越泽一手接过红布袋子,一手将包好的药递给老妇人,眉眼弯弯的和她道谢:“多谢李三奶奶了,药给你。” 李三奶奶拿着药走了,后面排着队的村民有序的一个接着一个坐在越泽面前。 等到给他们都看完病抓完药,已经是日上三竿,越泽伸了个懒腰,随后将那些村民们拿来抵药价的吃食收好,暗暗思索待会回去做点什么菜呢? 东饶村地处偏僻,三面环山,仅有一条进出村口的路,但离他们最近的村落隔着也有一座山的距离。 不过这块地土地肥沃,家家户户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日子过得不说大富大贵,但也算是有滋有味。 而在这座小小的村落里,越泽是唯一的大夫,因而也受到了许多村民的敬重。 越泽本人身子骨算不得健壮,逝去的爹娘留下的耕地他也不会种,只得租给村长,再由村长租给能干的农户,每年丰收季就估算些租金给越泽。 好在他平日里的开销不大,也就是买一些药材可能花了些大头,时日久了,村民们都知道越大夫医术好,人也好,如果家中没什么银两的,就提些鸡蛋或者自家种的蔬菜前去,他也是欣然的很。 将医馆大门落了锁,越泽沿着黄土路往右侧的山上走,他爹娘留下的祖宅正背挨着东饶山,与其他村民离得有些距离,但他的医馆开在村中靠中间的位置,方便村民们来来往往。 开了院后,越泽先钻到厨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