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尔,布莱克家的大儿子被分进了格兰芬多。” 母亲拿着埃文.罗齐尔寄回来的信。 父亲的画像表现的就好像他从来听不懂英语,在僵持了大概有一个世纪的沉默之后,他愤怒的抛出一句评价: “他怎么敢玷污这高贵的血液!” 艾德琳不敢说话,她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在和一块倔强的南瓜派较劲。但事实上她兴奋极了,她就知道西里斯做得到! 这个伟大的计划去年西里斯就告诉了她,当时她正在格里莫广场12号里第7次试图睁开眼睛学习某个拗口的名词,一张小纸条飞到她的眼前。 “艾德琳,我要劝说分院帽把我分进格兰芬多。” 她读完后,墨水就消失了,于是她提笔写下“为什么?”。 “因为我确信你最好的沃尔布加阿姨会因为格兰芬多这个名词而发疯。”他在桌子的另一端对她挑了挑眉毛,正为自己的突如其来的新想法沾沾自喜。 艾德琳想象了一下沃尔布加.布莱克得知西里斯被分进格兰芬多的场景,她瞬间还是觉得不要想比较好。不过西里斯.布莱克就是这样的人,一般来说他想做什么就要去做什么。 那时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母亲绝望的带着他从英国辗转到欧洲大陆试图寻找治好他的方法,艾德琳的哥哥埃文已经在霍格沃茨读四年级,9岁的艾德琳被送去了母亲菲奥娜为数不多的好友沃尔布加.布莱克家,他们还算得上远亲——艾德琳的姑姑德鲁埃拉在二十年前嫁入了布莱克家族,但她的女儿们这会儿都在学校里。母亲更希望有着年龄相仿的孩子的沃尔布加帮她管教一下这个小女儿,而沃尔布加女士也很乐意纯血家庭间小小的交流。 “艾德琳。”菲奥娜严肃的叫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西里斯布莱克往来,艾德琳,梅林啊,他怎么敢的,邓布利多教坏了他,格兰芬多都是一群垃圾,渣滓和肮脏的泥巴种!要是我当校长,这群人都该在地牢里吃饭!噢可怜的沃尔布加…”菲奥娜重重的把银质高脚杯放在了桌子上,她浅棕色的头发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好的妈妈。”艾德琳眨了眨眼。 艾德琳知道多说无益,她...